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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画中仙 纳兰静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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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一边的官员有些尴尬,没有人喊他起身,他也不敢动,但是这么跪着,又显得很没有面子。他可是来邀功的。这王爷莫不是如传言中的一样,安逸惯了,不喜欢处理这些事,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惨了,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官员惊吓不已。

  “进城。”

  轿中,传来王思越冰冷的声音。

  卢侍卫便无视了地上跪了一地的人,以及站在那如木头一样的曹仲海。

  马车不紧不慢的进城,赵洛灵并未多言。

  本来一路的闲散舒适,这一刻突然变的有些敏感起来。

  赵洛灵想也许她和曹仲海确实还有些东西没有分离清楚,如果不弄清楚,只怕最后受伤的肯定会是王思越。

  伸手,抚过他一头银白的发丝,从曹家跨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可能回曹家了。

  如今,和朝中的事已经处理清楚了,也许是时候将这事也理清理清了去了。

  王思越抓着她的手,放到唇间轻吻。

  她被痒痒到,轻轻的笑。

  “还笑。”

  她笑的更开始了。接着只感觉喉头有些不适,有种想吐的感觉。

  微愣了下,该不是?

  “怎么了?”

  感觉她的反常,他担心的皱着眉头。

  “没事,只是有点晕车罢了吧。”

  他拧眉,这一路马车行的慢,她也未见有什么异常,这会马车确实好像有点快了。

  外边的卢侍卫又怎么不知道赵洛灵与曹仲海的事?

  王爷喜欢王妃,王爷好不容易和王妃能在一起,他又怎么会让王妃再与曹仲海有纠葛呢?所以下意识就将马车驱的快了些。

  王思越也未有责备,反是安慰着赵洛灵:“乖乖,没事,再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赵洛灵也不恼,微笑点头,这男人有些真的是够粗心大意的,罢了,等确认时再告诉他也好。

  马车一路往着早就已经打扫完毕的乐逸王府而去。

  宽到让人诈舌的院子,四处鸟语花香,不是入得院门前的府牌,不知的,还以为进了某公家的花园一样。

  “喜欢吗?”

  她点头,欣喜的看着一院的花花草草。

  这次林夫人倒是说正点了,女人确实是喜欢这些花草的。

  “为何那次送花给你,你却不喜欢呢?”

  赵洛灵愣了下,然后傻傻的笑,记起有天夜里,一开院门,就见一呆子抱着一捧的花,明明他的眼中都是厌恶的情素,却硬是要将那花送给她,不送不罢休的样子。再一个,当时,才离开曹家,她可没想那么快就放弃曹家。

  所以就无视了一切情感。

  “那花是死了的,所以不喜欢。”

  她俏皮的开脱着。

  他却仔细的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一样的说:“真笨,那天应该选边上盆子里种的送去才行。”

  赵洛灵呆了一下,抱个花盆送她?是送花还是送盆?挠了挠头,想不大明白。但是想到如果那天夜里他抱的是个花盆,指不定,她肯定会笑蒙过去。

  紧紧的环住他的腰。

  “你什么都不送给我,我也会很欢喜的。”

  王思越一挑眉,将她拥紧。

  如预料中的一样,新到的城镇,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忙了。

  曹仲海的货确实出了些小问题,但是问题不是很大,真要追究,也能追究个三五法,若是不追究,多付些税费,货也就能出去了。

  王思越初来洛灵城,并未想太管这些事物,一来掩人耳目,怕的是皇帝暗中有探子在看着,二来不想参与这件事,因为不想让赵洛灵与曹仲海有所接触,哪怕是碰面也不行。

  官员没有得到王思越的认可,王思越只丢了句,你看着办,就开始带着王妃整日整日的游山玩水去了。

  曹仲海忙着货物的事,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赵洛灵的事。

  后来才记起,那是云都的公主,既然是云都的公主,又怎么会认识自己呢,许是自己多想了吧。

  看了看随身带的两副画,缱绻画中仙。

  这画中人确实美,美的就像天上遗落的仙女的一般。

  曹仲海一愰神,这画中人竟和那洛灵公主的相貌融为了一体!

  啊!

  难道,这画中画的竟是那位公主?

  他完全记不起来这画是他在何时画下的。

  自从半年前的大病醒来后,他的记忆总像丢失了一个人一样。

  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到底丢了谁?

  院中有棵青梅树,他不记得那是他种的。倒是在枫镇的茶庄里,他有种过一棵。也许有天,他该去那里看看的。

  想到这,他才记起,又有段时间没有回家了。

  处理好这件事后,就去枫镇看看吧。

  听闻顾银烨的孩子正好这几日百天,就是在枫镇罢酒。

  想到这些事,曹仲海有些烦闷,屋外的天色正近傍晚。

  想着也无事可做,就往客栈外走。

  洛灵镇的官员很讨厌,他经常会上门来烦王思越,这天,正好来找王思越,说是讨论近村赋税的事。

  赵洛灵无心去听,就溜之大吉了。

  想到这几天的不良反应,带了几个吖头和侍卫就出府了。

  刚从大夫那出来,赵洛灵的心情极好。

  洛灵镇是新划出来的镇子,所以镇子并不是很热络,这会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一抬头,就看到同样愣在原地的曹仲海。

  街头的桃树开满一树的桃花,他们静静的站在那,赵洛灵脸上的笑凝固。

  曹仲海下意识的向她走来,她想躲避,但是却还是坚强的站在了那里,心跳的很厉害,但是这件事,她终要处理清楚的。

  “大胆草民,见王妃还不行礼?”

  张侍卫见曹仲海走近,立即横在了赵洛灵的身前。

  “张侍卫,无碍!”

  赵洛灵淡定的遣散张侍卫。

  曹仲海听到赵洛灵空灵的声音时,心湖好似被拨弄了一样。

  “我,是不是认识你?”

  在曹仲海说出这句话时,赵洛灵突然坦然了,她温婉的一笑,点头。

  “是吗?”

  曹仲海显的有些失落。因为他记不起来,什么也记不起来。

  “是的。”

  她说的清楚,不带任何隐瞒,曹仲海是该面对现实了。不管他能不能面对,与她都无关,因为她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曹仲海见她并没有任何其它的表情,心头的疼痛竟然没有初见时那么深了,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脸,一阵风将一树的桃花吹落下来,她真的就是那画中的仙子。

  而他也笃定,他是真的认识她。只是认识吧。

  “天凉,王妃注意身子。”

  看她从容淡定的样子,他蓄在喉头的千言万语,最后竟然只化了这即平淡又缄默的关怀。

  这样的女子,真好。

  王思越匆匆赶来时,就见赵洛灵与曹仲海站在街头,赵洛灵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那笑让他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的疼,他始终是个剽窃者,剽窃了属于曹仲海的幸福。

  想到这,他有些沮丧,在转身之际。

  赵洛灵正好看到了他高大的而落寞的身影。

  心头一惊,立即奔了过去。留下连道别都还来不及出口的曹仲海独自站在花海中。

  后边的张侍卫见赵洛灵跑的快,吓的脸色惨白。

  口不择言道:“王妃,保住身子,别动了胎气。”

  这话刚出,刚转身的王思越立即转过身来,这一转身,赵洛灵一下子没有刹住脚步,整个人趴到了王思越宽广的怀中。

  小脸通红。

  王思越即怒又担心。紧紧的扶着她,好似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一样。

  “你不能小心一点吗?”

  赵洛灵撒娇一样的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即使充斥着怒火,也显得是那么的自然。

  “小心一点,某人就要逃了。”

  被她点到心事,王思越越发的生气了。瞪着她。她却无懒的一笑。

  “大夫说了,二个月,这段时间极为重要,不能看人脸色,更不能不开心。你这样瞪着我,是什么意思?我要是有个……”

  “瞎说!”他一把遮住她无遮拦的小嘴,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早将远远站着的曹仲海抛到了脑外。

  曹仲海在赵洛灵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泪流满面。

  江青芙,那个被他遗忘的女人。

  天突然一阵阴郁,蒙蒙的细雨冰冰凉凉的落了下来。

  “啊,下雨了。我饿了,他爹,我们快回家吧。”

  王思越这才记起远处的曹仲海,看了他一眼,再看了怀中女人一眼,他不知道,她刚刚和他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他却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怀中的女人,如他一样,正爱着自己。

  “好。回家。”

  枫镇的茶庄,书房中,曹仲海在桌上发现了一纸书信。

  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这封信,也许会吧,也许永远都不会吧。但是,突然就想给你写点什么。

  因为坐在你的书房,看着你的画,执着你的笔,用着你的纸。有种离你很近的感觉。也许你会觉得很好笑,但是,闭上眼睛,真的可以感觉自己离你很近很近。

  你相信命运吗?在此之前,我不信。但是,进到这屋子的那一刻,我有些信了。院里的青梅树很香,梁柱上的花,屋里挂的画,都很漂亮。这样说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我想说:我很喜欢它们。

  马上要过年了,你应该会回来吧。能见到你,我想,我会很开心的。但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开心。也许不会吧。因为我感觉的到,你对这场婚姻的排斥。其实,一开始,我也只是被迫嫁过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坐在这里。或者说从第一次来这里,我就想留下来,想认识你。喜欢你的画,喜欢你的这所院子。很好笑的理由。

  一会,我就要离开茶庄了。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就回来吧,我在曹家等你。

  万一,看到我,你很失望,很排斥的话,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找些方法去改变,我想,总有办法解决吧。

  既使最坏的结果,必须让我离开曹家。真要这样,我也会接受的。所以请你回来好吗?

  致仲海,青芙字。

  看完信,曹仲海再次泪流满面。

  他到底用这结局来衬出了自己曾经的任性。

  除了一句活该,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现在的自己了。

  忆起在洛灵镇街头遇见她的场面。他突然明白了她当时坦然的微笑。

  江青芙,这个将永远活在他画中的女人。

  不是赵洛灵。

  

2014-08-01 23:39 回复(0)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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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遥的海平面没有风吹过时,美丽的就像一个温婉的女子,霸天906年时。

  总有艘官家的画舫慢慢的飘荡在海平面上。

  可见画舫船甲板上,暗蓝色的长袍随意的飘动着,伟岸的男人坐靠在船边,细长的凤眼深沉而阴郁。

  寡淡的萧声从那支细长的玉箫中呼出。

  他是霸天皇族的七王爷,一个对于皇家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无心政权,因为看了太多的杀虐。

  安生立命之道就是闲散适中。不拉帮不结派。

  霸天907年,他娶了邻国的洛灵公主。

  同年落了一次狱,而后皇帝驾崩。

  太子王思慎登位,改国号慎元年。

  慎元帝承大统,大举肖番。

  受押一年半的五王爷出狱,先前与五王结仇的皇子尽数失势。

  九个皇子,四个流放,二个受押,一个生死不明。独独五王爷及七王爷安然。

  洛遥第一首富林家霸着整个霸天国的地面产业。

  第二首富曹家,以曹仲海为首,称霸海运行线。

  霸天907年,七王爷王思越受封乐逸王,驻新镇洛灵城。依云都与柳镇交界处。

  这天春天的桃花才刚结了苞,洛遥的东城七王府门前停着几辆豪华的马车。

  不多久,王思越与赵洛灵就走了出来。

  华发称着那张俊颜透出无比的尊贵气质,赵洛灵一袭优雅的妃子服,发尽数盘于脑后,一点朱砂在眉心处如花火一般散开。

  明艳的眸子像铺上了星光一般璀璨。

  他拉着她的手,面带邪魅的笑。那模样让赵洛灵微有鄙视。

  “明明穿的挺斯文,怎么就是掩不住那份不该有的邪魅呢?”

  他露齿一笑,将她拉到怀中。好似环着全世界一样,眼神温柔到了极致。让赵洛灵有些窒息。

  江城站在后边为他们送行。

  莲心站在后边,荷叶抱着江小雅跟着。

  “小姐!”

  赵洛灵指尖挡住莲心的唇,微有不悦,但也只是皱了下眉头,而后淡淡道:“本宫是云都的洛灵公主。好了,就此一别,得空了,便来洛灵镇坐坐。”

  没有不舍,倒有点期待。

  这半年里,随着王思越穿棱在宫庭中,处理着各有不同的危机,好在,王思越与皇上并无大怨,且也就安宁的过了这一劫。

  想到几次差点的生离死别,她下意识的反握住那双紧握着她手的宽厚掌心。

  她不喜欢洛遥,并不是因为这里带给她很多不好的记忆,只是因为,她深深的明了,只要在这洛遥多呆一天,她和王思越就会有无限的麻烦。

  成王败蔻,历来如此。

  虽王思越无心朝政,但天子总是多虑的,离的越近,只怕是越危险。

  如今能换个无权势的郡王,远离了这洛遥,倒真是最好的解脱。

  感觉到赵洛灵的紧张,他总是那么悠然自得,霸道的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

  不管她是江青芙还是赵洛灵。

  她都只是他想相厮相守的唯一。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听闻王思越离开,林家的轿子匆匆停在了不远处。

  “怕是林仕惠来了,我去打个招呼,你且在这候着。”

  说罢,王思越松开握着她的手,往着轿子而去。

  她有些懵,林仕惠怎么也算是她的义兄,她要离开也该与他招呼一声的。

  “王爷还真是小心眼。”

  荷叶调笑着赵洛灵,赵洛灵却听不出话中的意思,便问:“荷叶何处此言?”

  “我敢说,就因为上次除夕饭局,林公子多看了公主两眼,所以这会,王爷恨不得他能离公主有多远是多远呢!”

  赵洛灵微讶,想到那天夜里的情形来,倒还真没有注意到林仕惠的存在,不过这人倒真是如此小心眼。看着他伟岸而高大的身影,不禁失笑出声。

  果真,直到他将林仕惠打发后,他才回来。

  脸色并无异常,将她拉了就往马车上塞。

  “好了,时候不早了,再不出发,只怕今天就走不成了。”

  赵洛灵也不反抗,反正有一路的时间去问,也不急着这一时。

  马车延着宽敞的马路往着城门外走。

  透过窗子,看着遥海。

  赵洛灵微有感叹,转眼一年多就过去了,时间还真是快。

  “在想什么呢?”

  赵洛灵愣了下,摇了摇头。

  “舍不得?”

  王思越将她拉入怀中,她贴着他柔软的袍子,靠在他的胸口,脸上始终是淡淡的笑意,但在眼眸的深处,却有那么一丝丝的遗罕。

  “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感觉时间真快,想一年多前,如果,当时没有嫁去曹家。”

  王思越微微收紧了下,放在她腰间的手。

  “没有如果,如果当时,你没有嫁去曹家,我也就不会遇到你。不管发生过什么,我都是庆幸的,庆幸,此时,你在我的身边。”

  这个男人总能将情话说的特别的动人,赵洛灵深深的吸了一口属于他身上的味道。似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一刻,一切是真实的一样。

  “曹仲海。”

  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赵洛灵能感觉到王思越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后悔吗?后悔,我也不会你反悔的机会。”

  紧紧的圈着她纤瘦的身子。

  赵洛灵摇了摇头说:“没有后悔,不可能会后悔,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王思越心疼的将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她始终是那么的善良。

  “人各有命,对不起的人是他,不管是他,还是我,对于你,我们都是有歉意的。”

  想到曾经差点就失去他,他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种撕心裂肺一样的痛。

  赵洛灵抓着他发凉的手,一遍一遍的温着,想驱赶掉那股令他不安的情绪。

  “算了,不提了,往事过了就过了。庆幸,这一生能遇到你。”

  听她这样的告白,他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开朗的笑望着她。

  “说到这,我还记起件事来。你可曾记得,你嫁入曹家那天?”

  赵洛灵微愣,又怎么会记不得呢?那场不完整的婚礼,不过他为何提起这件事?

  “你忘了?在我踏进曹家院落时,一阵风将你的喜帕吹落到了我的脚边。后来我就在想,也许早早的上天,就在预示着你我,会有这样的结局了。”

  赵洛灵哪里听他这样的话讲,倒是一笑,肘了他一下道:“你倒会往脸上贴金,不过是巧合罢了。”

  “怎么会是巧合呢?喜帕,可是只有新郎才能碰的东西,天都将它送我眼前了,早知道,那天就该直接抢亲了。”

  他越说越离谱,赵洛灵懒的理他。

  心头却还是无法释怀。

  曹仲海,始终是她心头的一个梗,哪怕他已经忘了她是谁。

  而且,她也知道,王思越始终是害怕的,这半年里,只当是曹仲海回洛遥,他总是会有意的守在她的身边,寸步都不敢离去。好似生怕有那么一秒,她就会萌生回去曹家的念头。

  对她好,好到让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晨里起床,第一眼看不到她,她都会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这样的情素总是不正常的。

  这次离开洛遥,也许才真正是他们的开始吧。希望离开这个敏感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的生活才好。

  躺在他的怀中,马车微微颠簸,她却倍感安心。

  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双手紧扣。

  曹家从洛遥到柳镇的航线的一批货物遭了洛灵城的劫持,说是货物中参有违禁物品。

  曹仲海接到消息后,匆匆赶来,这天王思越正好与赵洛灵来到洛灵镇,地方官为在王思越面前争形像,于是早早就在城外拦下了王思越的马车。

  曹仲海坐在一边的茶棚有些气急败坏,因为这官员已经用主官未到之由托了他一个上午了。

  听看那官员毕恭毕敬的向王思越的马车行礼。

  两人赶了几天的路,本是走海路会快些,但巧遇了春天,所以两人选了路行。可以踏青般的游走几日,就当放松放松。

  宫中的事是处理完毕了,但能料到,初到这新更名的城镇自然是要忙碌上几天的。

  这会在车中早坐累的赵洛灵见马车停了,也未有多虑,很直接的就和王思越一同下了马车。

  见官员口中的上司终于来了,曹仲海也立即上前。

  四目相对时,曹仲海只觉心在那一刻突然特别的疼,疼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赵洛灵呆愣在那,好似全身的温度都被抽空了一样,王思越快速的走过来,将她拉上马车。直到坐回车上,她才回过神来。

  “他怎么在这里?”

  王思越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神情严肃的摇了摇头,接着将她拥在怀中,好像生怕会失去她一样。

  赵洛灵才意识到自己的失常,紧紧的抱住王思越。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里,没有其他的感觉。放心,没事的。”

  这话听在王思越的耳中,便不是她在安慰他了,而微有逃脱的感觉。

  曹仲海呆愣在那,她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难受的感觉?

  想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除了痛,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应该是认识他的,他从她的眼中看的出来。

  

2014-08-01 22:31 回复(0)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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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市上惊鸿一瞥成就了画中仙,绝美的容颜定格在一方纯白的纸张上,拉开了充满着误会与错过的一道道红线。

  江青芙,江府中嫡出小姐,柔弱的外表中却暗含着坚韧坚强的眼神。为了救出因庶弟的失误而被诬陷抓进大牢的父亲,为了保住这个生她养她的家,娇弱的肩膀扛起了全部的重担。

  为万两黄金忍痛卖画,却被生母一口咬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而被掌掴。原本我就十分心疼青芙了,看到那一幕我心中顿生一股怒气,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女儿做了下贱事,就算是下贱的事也是为了救出你相公,哪里像你一样坐着等死!况且青芙还是卖掉了自己最爱的一幅画中仙。

  父亲被救出,竟然一句话不说的将她嫁入曹家,甚至是没有新郎的婚礼也要生生忍下,好在青芙足够的坚强,没有因此而倒下。我想,也许她离了江家也是一件好事,毕竟那儿除了弟弟,没有一个是真心为她,哪怕是自己的父母!

  整个故事都是围绕着那副缱绻画中仙而来,青芙从顾银烨手中看见了用心画下的自己,因此而对他心动,苦苦的等待换来的是一句他要成亲了,那生生的期盼却不知画下画中仙的人根本不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

  顾银烨是个十分虚伪的人!这是我对他完全的感受。捡到画中仙却说是自己画的,娶妻再见青芙却说要求她继续喜欢自己,一件她对自己没有了爱恋就要要回画中仙,甚至倒打一耙说青芙是为了钱将他甩了。这个人完完全全让我鄙视不已!特么太虚伪,我甚至觉得他娶了刘玉珍也是为了某个目的,比如说她们家的钱……简直不想再看见这样的人渣!

  画下画中仙的男子至今未归,也许他还在寻找那一瞬间令他惊为天人的女子,当他归来发现难以忘怀的娇美容颜因他独守空闺时该是什么样的感受?他一定很后悔吧,他们之间会不会因此而错过呢?

  一个画下纸中仙,一个买下画中醉。一句话,道出两段情。

  买下纸中醉的主人公已经出现,八王爷王思越。他们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还请纳兰赶快娓娓道来吧。

  PS:欠了这么久的书评,我终于是补上啦,哈哈哈,心情大好啊~据说深圳大暴雨被淹了,纳兰你还好么?还有啊,恭喜你跟你家先生终于名正言顺的走到一起啦。

2014-05-13 22:50 回复(4)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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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感人了。

2022-03-11 13:17 回复(0)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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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看的哦!

2022-03-10 10:34 回复(0)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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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的麦田青青绿绿,春天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
    白色的衬衣,暗红色高腰的长裙,白色短筒袜,黑色英伦小皮鞋,及腰的青丝挽了个高马尾。
    “你是来应聘当教师的吧,这边。”
    他淳厚的嗓音,表情严肃像所有的语文老师一样平凡。
    她轻轻一笑,朝他身后的侄子使了个眼神,然后跟着越过她的他往教学楼走去。
    白水泥,绿格窗,黄色的木板门,他不避讳的从窗上的一块砖下摸出钥匙。
    和她预料中的一样,古板而教条的乡村教师。
    推开门,倒了一杯水,质量欠妥的透明朔料杯差点站不稳。
    “坐。”
    他坐在她的对面,她五官青新而明媚,拨动着他平静的心湖。
    她平静的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吸引她的应该是那双未戴眼镜的眼睛,干净而醇厚。
    国子脸,五官深遂,典型的东方人形像。
    “什么名字?”
    “江淑韵。”
    “几岁?”
    “25。”
    “应聘什么课目?”
    “你觉得我适合什么科目呢?”
    眼中绝对的挑衅,他却视若无暏,低头,翻了几翻桌上一堆杂乱的纸张。
    “音乐、美术、英语、数学都缺。”
    她很惊讶,但很快就收起了惊讶的神情。
    “十四年前,我在这里念过书。”
    她的话音刚落,就换他讶异的打量着她。
    她微微一笑满是自得,继续说:“你希望招到哪个课目的老师呢?”
    他低头,沉思了一下。
    “希望和现实不能并行,眼下最缺的是个数学老师。你行吗?”
    他依旧当她是应征者。
    “如果不缺的情况下,你还想要个音乐老师?”
    他怔了一下,看着她,眼神依旧平静,表情依旧严肃。
    “为什么?”
    他未回话,但是她却笃定。
    “希望周一升国旗时,有人能完整的唱出国歌。”
    这个理由很好笑,但是却触动了她心底里的柔软。笑再也笑不出来。平静的看着他。
    门这时被敲响了。
    “主任办公室吗?我是来应聘的。我三叔和他说过。”
    他第一次有了个比较大的表情变化,却换来她的讥笑。
    “你不是?”
    “我没说我是。”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打扰一下,请问主任在哪里?”
    他不理门口的女人,依旧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因为,你先忙,我在外边等你。”
    她巧笑焉然的起身,优雅的拍了拍及踝的裙子。
    转身间优雅的像一幅浓墨重染的油画,他很生气。心却莫名的激动。
    她站在破败的学园中,红砖围成的格子墙那是植物园,边上红砖树立着围了个圆,用水泥稍稍凝固,那是学校的中央花坛,坛里的兰花草青青翠翠落了一整片。
    她是无聊了,格格不入的样子在这校园里显得那么的突兀。
    迎接她的只是无声的风,还是寂寞的空空校舍。
    没多久,那个应聘的女人就走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她,校园里传来一阵儿朗诵的声音。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淳厚的质问。
    “听,是王之焕的登黄鹤楼。”
    “为什么不提醒我。”
    他不被她引导。她收起脸上的轻笑,耸着眉头看着他说:“感觉你很有意思,所以想逗你玩一下。”
    说完,她像做了坏事一样轻轻一笑,他却没有生气,只是严肃的看着她。
    她甚至在心里想,如果她是他的学生,肯定要拿板子被打手心了。
    但是他却意外的,被她的笑容吸引。毫无动静。
    她调皮的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看着她。古板而严肃。
    “王焕之,我的名字。”
    她惊讶的双手捂着嘴巴,失笑出声。
    “对,对不起。”
    他摇头,表示没关系。
    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力量,能让自己平静下来,连想到那件让她逃离城市的事都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你还有课吗?”
    “你是指今天还是明天?”
    她一挑眉:“今天。”
    “没有。”
    “那陪我走走?”
    “走吧。”
    直到这一刻,她的心跳才突然加速起来。感觉到他不是个陌生人,而是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手机铃声响起,她脸色稍不好看,然后走在他的前面,接着电话。
    “喂,姐。”
    “在学校呢。”
    “嗯,看到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淡淡的答:“看吧,还没确定。等想回来时,自然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有着淡淡的不开心,他皱眉,接着见她灵巧的身子闪过篱笆,走到他的菜园里。
    剪影如画。多美丽的女子。
    “好了,不说了。你照顾好家里。拜拜。”
    “家里人?”
    “嗯。”
    “催你回家?”
    “嗯。”
    “为什么不回家?”
    “因为,失恋了。”
    她回眸一笑,调皮的看着他。
    他皱眉,倒没有显得不敢置信的样子,依旧沉稳的看着她,平淡的眼神透着深邃的光。
    “爱情不过是一种疯。”
    “莎士比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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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她失笑。
“你,结婚了吗?”
她淡淡的问,清甜的声音里没掩住那淡淡的羞涩。
他摇头。
她心头有点窃喜,但是却未露出来,打存沙锅问到底却又显得轻描淡写,好似这个问题不轻不重:“为什么?”
“没有遇到正确的人。”
她点头,看的出这男人骨子里藏的很深的清高。
“明天,我回去A市,你给我写信,我家住在它的隔壁。信仰的时代已成云烟,一群群野蛮人菌集在各个城门,异教徒和破坏者纷纷涌进,世界临近末日。”
“好。”
她莞尔。
回到A市,聚光灯下,她一袭晚礼,蔑视着窗边相拥低语的恋人。
爱情不过是一种疯。
她举着高脚杯,对月独饮。
三天后,她收到了他的信。
信仰的时代已成云烟,一群群野蛮人菌集在各个城门,异教徒和破坏者纷纷涌进,世界临近末日。
悲怆的大教堂时代,在巴黎圣母院电影中响起,丑陋的钟楼怪人拥抱着美丽的爱人尸体死去。
是她回应他,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的应答。
她的偏执有些无理,但是他却欣赏。
不用说也违背我的理智,我们两家地位悬殊,结亲一定会被严厉谴责。我的理智也无法不这么想。但我没有办法,从我们刚认识开始,我就对你产生了…一份热切的爱幕和感情,尽管不断挣扎,我的理性还是被打败了。我必须热切地恳求你。解除我的痛苦,答应嫁给我。
傲慢与偏见的求婚,是他给她的答复。
我相信碰上像这种情形,一般人都会表示感激,但我无法这么做。我从来不曾渴求你的看重,而你这么做是心不甘情不愿,我很遗憾造成别人的痛苦。但我完全是无心的,也希望很快会烟消云散。
落完笔,细细的品鉴后,拿出昨天买回来的信封,贴上邮票。
信寄出去了。整整一周都没有再回来。
她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也不知道在失望什么。
一个月过去了,她莫名的从之前失恋的乌云中走出,又走进的新的坟墓。
她买了二十张前往乡村的票,却一张都没有经过车站。全数锁在她的抽屉里。
这样的做法是可笑的,所以今天她决定不再去车站。
她必须新的生活。
而新的生活就是相亲。
高档的咖啡厅中,优雅的钢琴曲演奏着柴可夫斯基的四季,舒缓的音乐拨动着优雅的柔光。
侍者将地板和门柱擦的油光可鉴,大盘的绿植四处摆放,使环境显的优雅致极。
“你知道,作为梁氏的第二代接班人,我很忙的。每天都有无数的女人给我电话,所以做我的妻子一定要懂得体量这件事情。”
她一袭乳白色的单肩礼服,长发盘成发髻,由着波利尼亚的大溪地黑珍珠点缀,高雅而淡漠。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还是这里的东西吃不习惯?我妈说,以前她还很穷时也吃不惯这些东西,总觉得太贵,吃着就大打折扣,你放心,今天这顿是我买单,所以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她依旧淡笑。一言不发。
男人显得有些焦躁起来,看着她。
斜视一下手表,正好十分钟。终于做了第一个动作,伸手按下了召唤侍者的呼叫器。
侍者恭敬的走过来,行礼:“小姐,有何吩咐。”
“叫司机。”
“是。”
侍者才离开,男人才不解的看着她。
“报歉,失陪了。”
站起来,微点头,然后优雅的转身离去。此时的男人才回过神来,他似乎想起来母亲在他出门时的叮嘱。
“江家二小姐喜欢音乐、美术、和古典舞,你可千万别搞砸了。”
江家二小姐,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就是那个江氏财团的二千金,他这是在她的地盘说了什么话!恨不得抽自己几大耳刮子。
接着立即追了上去。
女人走路的姿势很优雅,但却出乎意料的快。
没到大门,就见那辆低调的跑车已经绝尘离去。
降下车窗,脑中却一直想着那片青青绿绿的兰花草。
她依旧还是去了车站,买了票后,依旧回家。
坐在钢琴架边,却无心弹琴。
她在欣喜中拆开信封,仅一句话。
我不能让生命就此消逝无踪,重头再来。
就此,她相信,她恋爱了。
(未完待续)

2014-07-06 02:35 回复(4)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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